第四章.合唱：合唱属于声乐创作的较高层次，属于“阳春白雪”。
首先，练习合唱决不是“独唱”的聚集，而是非常严格的艺术创 作过
程。它是指挥者与演唱者共同创作的产物。并且指挥起着决定性 作用。人们
普遍认为：只有好的指挥，才会有好的合唱队。换言之： “只有差劲的指
挥，没有差劲的合唱队”。可见指挥之重要性。下面 首先说指挥。
一.合唱队的指挥：合唱队的指挥，一般的，不是指常见的群众性 合唱队
前面那个打拍子的人。尽管有时也称其为“指挥”，然而，真 正的合唱指
挥，要比前者的要求高的多。应具备以下条件。
先决条件：有良好的音乐才能。包括乐感，节奏感，特别要有良好的耳音
辨别能力，即有一对灵敏的耳朵，对细节上的变化 ，能明察秋毫。必须能够
准确的示范合唱的发音方法（不一定和完美，但方法必须立竿见影）。发现队
员的发音问题，并找出产生问题的根源，给出正确发音的方法。
指挥合唱 ，还要具有一个本领，----会讲笑话。这个观点常常被一些
“不负责的指挥”（看下去就知道这一批评并不过分）所忽视。换言之：合唱
的课堂 应该是歌声和笑声共存。笑声对于合唱的排练真的如此重要吗？
首先，很多情况下，指挥所面对的合唱者，都不是所谓的内行。他们不知
道歌声是感情的产物，于是唱出的声音，由于缺乏情感而苍白无力。这时，指
挥者当然明白，并且也会告诉大家要“兴奋”。可大家还是兴奋不起来。
怎么办？高明的指挥者总是将一些笑话。或者将一些理论，用诙谐的话语
讲出来。理想的效果----哄堂大笑----使队员兴奋起来----紧接着的演唱效果
会好很多。---更重要的是：队员在指挥的笑话和自己的笑声中，确实感受到
了“以情带声”的效果。 这与枯燥的说教相比，效果何止是事半功倍。
第二：由于排练环境既紧张又热烈。很快消除合唱队员的紧张心理。对队
员个人的演唱效果的发挥起到积极的作用。
第三：如果面对的是临时组织的合唱队来讲。指挥的“废话”（笑话）更
是必不可少的。特别是开始几堂课。队员根本不懂得（或大多数不懂得）怎样
唱歌。在缺乏情感的状态下大声喊叫冲击高音，极易损伤嗓子。相反，指挥者
笑话（常被外行称为废话太多）不断 ，使队员始终“被迫”兴奋，就不会把
嗓子唱坏，因此说：不讲（或不会讲）“废话”的指挥，是“不负责任的指
挥”。
第四：有些低级的指挥，错误的认为，排练合唱就是一遍一遍的唱歌。还
自豪地说：“我排练没废话”。结果队员再持续紧张的状态下，不停的反复
唱，而又不得法，结果是唱了后面忘了前面，效果不好先不说。重要的是--在
正式演唱时，大多数嗓子哑了，或根本唱不出来声音。有些队员甚至从此嗓子
受损。这样的指挥，简直是犯罪。
看到这，相信不会再在反对指挥说“废话”了。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指挥
都具备说“废话”的本领，可是，你既然充当了指挥这一角色。就必须学会讲
“废话”。方法就是多学习，多听相声。平时多加练习。最后将会发现：
-----有时候，甚至讲废话的时间比唱歌的时间还长，可是队员的速度反而加
快了。有关笑的问题，请登陆“李老汉生活网”，浏览有关文章。
此外还要具备下列条件：
1.记忆力要好：一般合唱，至少有四个声部：S--女高音。T--男高 音。A--
女中音。B--男低音。有时还有S1，S2。T1，T2。A1，A2。B1，B2。如此多的
声部，要求指挥者全部背熟总谱，并且细节也不能含糊，如果指挥在排练过程
中，频繁的看总谱。只能是一个低级的指挥。如果指挥在排练过程中向合唱队
员发问：“这里是这样唱的吧”？或者和大家一块数拍子:“一定要把节奏掌
握好，把节拍唱准确” 。那他就没有资格做指挥了（我们都做好了，要你干
什么）。
做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好比合唱队员的手中拿着各种调料。指挥就是掌
勺的厨师。何时添加何种调料，加多少。就是厨师个人的事情。他当然要非常
清楚调料的种类和数量以及先后添加次序。这并不是有意刁难指挥者。
2.要有良好的艺术创作意识和创作能力：总谱只是一个脚本。需要指挥的
再创作。如果在作品的强弱，快慢，长短，停顿等方面，没有自己的创作风
格,同样是一个低级的指挥。
3.脾气要好：在排练过程中，队员唱错或唱的不到位很正常。指挥首先要
从自身找原因---把意图讲清了吗？。如果一味指责队员，会把排练气氛搞的
很紧张。使“状态”受到影响，这只会进一步影响排练效果。相反，指挥在讲
课时，应通俗易懂。还要诙谐幽默。使排练气氛处在“紧张而兴奋”的良好状
态。
4.勇于承认并纠正自己的错误。不能为了虚荣和面子而固执的坚持自己的
错误观点。
5.指挥技巧的探讨：常规的拍子的打法和强弱关系，用于群众性合唱的指
挥。特点是整齐利索。但比较单调，缺少变化。如下图：
作为一个出色的合唱指挥者，必须有自己的指挥风格，作到有条理而不单
调,有变化而不混乱。还要让队员容易理解指挥的意图。
下面举例说明。以求对指挥技巧有个初步了解。不妥之处敬请指正。
此外指挥者不仅仅只用手势指挥。身段和表情也是必不可少的指挥手段。
通常，指挥过程有“跟”和“领”之说。
所谓“跟”。是指合唱队的演唱效果符合指挥意图。此时指挥的手势和表
情没有特殊的指导性。只是与合唱队继续完成演唱（具体要求自然是在排练过
程中多次强调过的）。也就是说合唱队的素质越高。指挥“跟”的时候也就越
多。
所谓“领”，是指合唱队由于水平较低。或是排练时间仓促。或是与指挥
合作的时间不长等原因。使得演唱效果不尽人意。指挥所做的现场示意。这时
指挥必须以手势表情和身段，把自己的意图传达给合唱队。比如唱的太慢时，
指挥的手势短而快，给队员的感觉是，他总要“等一会”。配以不如意的表情
（如稍微皱眉）。当速度适中时指挥的表情又开朗了。相反比如唱的太快时，
指挥的手势长而慢（占满时值），给队员的感觉是，他总是“晚一会”。配以
不如意的表情（如稍微皱眉）。当速度适中时 指挥的表情又开朗了。这是典
型的“领”。另外，口型不圆，指挥要夸张的做口型。唱的太强，指挥用
手在胸前“捏”一下。等等都是“领”的动作。
指挥的强弱：指挥强弱的手势，主要是高低。但一般最高不过头顶。最低
不低于“肚脐眼儿”。渐强的手势一般是从低往高和往外。渐弱正相反。最弱
时有时指挥还会把眼闭上。指挥以右手为主。至此指挥的任务还远远没有完
成。指挥的重要任务是在大家共同的节奏感基础上。对每个声部的休止和重
起，给出明显的手势。
我们坐出租车都有个感觉，---水平高的司机开车，坐车是一种享受。水
平差的司机开车，坐车人心里总是不塌实（替他操心）。
合唱也是一样，在高水平指挥者的指挥下唱合唱。只要看着指挥，根本不
用操心何时休止，何时进入。低水平指挥则不然。--大家一边唱一边数拍子。
操不尽的心。那演唱效果呢？
还有些糟糕的指挥，要求绝对按谱子，照本宣科，还振振有辞的声称“终
于原作”。结果搞出的作品呆板生硬。高超的指挥，一定要有“再创作”意识
（当然还要有水平和能力）。敢延长，敢缩短，敢停顿，敢“此处无声胜有
声”。要明白合唱的任务，绝不是仅把书面的东西变成有声的东西那么简单。
是“再创作”。一定要有再创作意识和再创作水平才行。
既然指挥讲究“个性”和“风格”。所以也就没有一个固定的程式。要靠
在实践中摸索。更可以观摩和学习高水平指挥者的现场表演
二.合唱队员：
首先把《中国声乐网》上的一句话摘录如下供辨证的参考：
◇ 练声乃练身.练身乃练心.练心乃练人.练人乃炼精.气.神、意.三分
炼 ，七分养.涵养浩然正气.优美的音声乃美好心灵显现.坚实洪亮的音声乃身
体健康显现.无我意声乃音声最高境界。
◇ 欲学音声.先学做人.人若不正.音必歪邪.初学炼声.不可不辩.规正言
行.可得宽阔广大.宏伟响亮.正气润厚之美声 。 ---金明
合唱队员必须具备准确的歌谱视唱能力。并完成 全部的美声训练（包括呼
吸，咬字等）课程。还应具备以下基本条件
1.真正热爱合唱并有“献身”合唱的精神。做到“为合唱而合唱”，而不
是其他什么目的。因为合唱是一门高尚的和高超的艺术形式。并且合唱队员很
难“成名”和“出名”。一般的“喜欢唱歌”者，必须经过艰苦严格的训练，
才能成为符合合唱要求的合唱队员。并且要明白，——合唱大多时候是唱给自
己听的（也说是室内艺术）。
2.准确理解指挥的意图，不折不扣的服从指挥，如果发现指挥确实有明显
的错误之处，也必须在课外提出。排练过程中，绝对禁止与指挥探讨和磋商
（指挥主动要求除外）。
3.全心全意的唱好自己的声部。要认识到每个声部都具有同样的重要性。
不要有主角和配角的概念。要掩藏自我，追求和谐。要顾全大局，不能有“突
出自己”的想法。
4.努力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逐渐的从听不懂到听的懂。从一般的喜欢合
唱到特别的喜欢合唱。进而从合唱中享受到艺术美。进而为合唱“上瘾”。然
而， 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做到“心灵美”。小肚鸡肠，勾心斗角，患得患
失，永远不可能成为合格的合唱队员，也就永远无法享受到合唱的美妙。换言
之，经常练习合唱，重要的不仅仅是唱歌。而是把自己的个人修养和情操得以
提高，从而使自己的生活充满阳光。使自己和他人之间充满友爱。同时又反过
来促进合唱水平的提高。为自己和他人带来艺术享受。
另外，有人说：“唱合唱可以去病强身。延年益寿”。这并不是说合唱本
身有什么魔法。而是因为：合唱队员必须要有良好的“修养”。比如胸怀宽
广。严于律己，宽于待人。不急不燥。不刻意表现自己。不斤斤计较等等。这
都与中医的养生之道相符合。另外，良好的呼吸训练，确实是对身体有意
的。
三.合唱的发音特点：很多人在讲合唱的时候，喜欢讲合唱的起源及发展
等内容。我以为，讲这些对合唱没有太大的帮助。也就不多说，有朋友想了解
这方面的内容，网上有很多说法。一定要让我说，我就胡说一句----合唱起源
于错误，-----很多人在一起唱歌的时候有一部分人把“5”错唱成“3”。结
果合到一起听起来很美妙。于是合唱就出现了声部。有心人又有意识的将主旋
律加以变换，于是又产生了多声部的合唱。
我还想说：合唱起源于“宗教”。-----中国寺庙的“和尚念经”，外国
教堂的唱诗班。都可以认为是“合唱”的雏形。本着“爱国主义精神”来讲，
“念经”又早于“唱诗”。然而又象“火药”早于“导弹”那样，老外先一步
把“唱诗”升华为合唱。不过据说当时唱诗班合唱的女高音声部是由儿童（童
声）来代替的，后来又从中国的“太监音”得到启发，又出现了“太监”声部
（哈哈）。再后来又借鉴中国戏剧的“小生”的发音特点。直到再再后来女人
走进教堂，使合唱的声部得以完整。完整的合唱又从教堂走向社会，走向世
界。
令人惋惜的是，尽管合唱从“发生”到“发展”都参与了中国的文化，但
如今的合唱则必须是“西洋唱法”。好在后来有智者断言“艺术无国界”。这
样，我们就可以全神贯注的练习合唱了。以上纯属我个人的说法，谬误之处敬
请谅解。
1.合唱的发音特点：既然合唱以西洋唱法为基础，则合唱者必须完成所有
的发音训练内容，才有资格参加合唱创作。
2.合唱的咬字：要求比美声的独唱还要再轻一些。确实要树立起“就是不
让你听清楚”的观念。否则合唱总会有“不伦不类”的感觉---往往是唱中国
歌曲做的差些，唱外国歌曲好些。注意养成好习惯。
3.合唱的“五字”要求，----“圆”“高”“轻”“柔”“暗”
A：圆：口型要圆，口型圆是“腔圆”先决条件。发一切音都要以圆的口
型为出发点（辨证的）。最起码也得是“椭圆”。这里一切“字正”都要服从
“腔圆”。唯有如此，才能唱好合唱，至于，水平高到相当程度后，却掌握了
不张嘴也能打开口腔的本领，那是另一回事。
B：高：发音位置要高，如上一章所讲，发音位置的“感觉”应在口腔和
鼻腔的结合部。而不是在口腔或喉腔。反复练习“高”的发音共鸣。仔细体会
位置。然后过度到其他音。
C：轻：咬字要轻，关于咬字曾多次强调过。一定要轻，再轻。
D：柔：发音要柔，这里的“柔”是指，发音不能有“炸”的感觉，不能
有“台阶”的感觉。不能有“颠簸”的感觉（声音一经发出，就要保持它的连
贯性，就象用一根很细的绳子拉车，起步最容易拉断。为了防止绳子被拉断，
一旦车子动起来就尽量不使它停下来。---这就是合唱发音的感觉（在《合唱
发音原则》一文中还有阐述）。要做到以上三个“不能有”，必须要有正确的
呼吸方法和良好的呼吸控制技巧。还必须保持应有的“兴奋状态”。
E：暗：发音时，始终提醒自己：不要把声音唱的太亮，以免破坏整体的和
谐。为什么要“暗”？因为暗一些音色容易接近。就好象各种颜色的光线，越
暗颜色越接近。当暗到极点（黑色）颜色全部相等。但这种相等没有实际意
义。只是说明一个问题而已。忽视音色和谐的现象。往往出现在“熟练了也兴
奋了”的时候。这是不对的。应当是“熟能生美”。不是熟过火而变的“难
吃”。
以上五点之最终目的，是求的音色的“辨证统一”。为什么叫辨证统一？
是针对“唱的就象一个人一样”而言。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前面说了口型如何如何重要。是不容质疑的。
初学者开始有一个口型僵硬的现象也是必然的。哪么口型真的那么重要吗？
当合唱者的水平达到相当程度的时候。口腔内部确实打开了。口型就不那么重
要了。这时，即便是把嘴闭上唱（万不得已时微张一点）。仍然可以。这时候
合唱才算真正练成了。其实每个人都有闭口说话的功能，只是如果口腔内部不
能打开。声音不符合要求。比如牙疼的时候是咬着牙关闭嘴说话。
上述的观点如果不好理解，我举个例子：初学自行车，必须双手握把,眼
睛看前面（相当于初学合唱，必须讲究口型）。学会后可以双手撒把（相当于
学会合唱后不讲究口型）。如果初学自行车就双手撒把，那永远也学不会骑自
行车。同样，初学合唱就不讲究口型。那永远也学不会合唱。这就是辩证。就
是对立统一。
下面在补充说明一下“靠后”的问题。为什么要靠后？主要目的是把声音
的位置提高（或者说让声音的个子长高）才符合合唱的要求。请看下图
还有一个问题也是不容忽视的，-----有些单位或团体组织的“业余合唱
队”，一两年或更长时间的排练（也叫上课）后，效果并不明显。特别是音色
方面，还是感觉在喊歌，还是很“业余”。是什么原因呢？大致是如下几个方
面的原因：
1.始终把自己定位为“业余”的。自身就一直没有想到过会有发展。我常
常遇到过这样的情形：某个合唱队正在唱歌，被我看见，而这个队的头儿好像
还认为我对合唱不外行。客气的请我指点一二。但当我讲到一些基本理论时，
他会说：“我们是业余的，就是大家在一起唱会了，唱齐了就行了。讲那么
多理论他们也听不懂（其实就是多余）”。还有些合唱队，最怕分声部。说
那太难太复杂。他们不知道，没有声部的合唱，实际不能称为合唱。他们更不
知道，分声部合唱，出了好听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是每个人的音域
都得到良好的发挥。因为每个人的音高都不尽相同。有的偏高，有的偏低。甚
至有些人错误的认为“齐唱比合唱容易”。这更有害，首先是音高较低的队员
不得不声嘶力竭的喊高音。音色不好且不说。损坏嗓子是必然的。至于认为高
音是“喊出来的”说法，更是错上加错。试想，在这些错误的理论指导下进行
合唱。时间长了不但不会进步。反而会退步，因为有些人的嗓子已经坏了还在
发音唱歌当然会破坏整体效果。
2.没有一个有能力的负责任的指挥。大部分合唱队认为，指挥就是打拍子
不了解指挥对于合唱队来讲，就像足球队的主教练那样重要（前面已经说过指
挥的内容）。于是随便找个人在前面打拍子了事。更让人头痛的是：当一个高
明的指挥出现时，他们反而看不惯，----认为他的指挥姿势不规范。
当然，有些合唱队也认识到指挥的重要性，但他们请来的指挥却是水平低
下的，在这种情况下，不论队员对指挥如何让崇拜和服从，也难以收到好的效
果，当然，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形：高明的指挥者可能需要费用也高，或者相反
分文不取。于是对于前者，会认为：我们一个业余的，花那么多钱请指挥不值
得。对于后者，则认为“好货不便宜”，不屑一顾。于是就请了专门吃指挥饭
的，水平低下的，物美价廉的先生，结果是钱也花了。同样没有效果。
其实评价一个指挥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检验真实效果。另外，不讲理论，
光知道排练的指挥是不可取的。最好就是花高价请一个能讲课的指挥，因为这
样的指挥，不光培养了合唱队，同时可以为合唱队培养了指挥，到时他会使用
他的徒弟代替他，以后合唱队就不会再重复花费了。
3.队员的懒惰与固执：所谓懒惰是说，离开课堂就将就将歌谱束之高阁。
下节课再见，还有一个非常滑稽的理由，----业余的不用老是练习。换言之倒
是专业的水平低，所以要经常练习，哈哈。这种情况的改善之日将发生在真正
了解，并唱好了一首合唱歌曲之时，那时会对合唱上瘾。但这是非常遥远的
（因为首先存在太多阻碍合唱进步的因素）。
比懒惰更有害的就是固执（其实我反复的强调着这个问题）：有些队员始
终认为唱歌就必须让别人听清内容，所以把字咬得很死，特别是有些合唱演员
同时在和“名师”学习独唱。他们始终固执的认为唱歌就是一种唱法。不承认
有这种和那种并存或者很多方法并存。不但他们自己固执更把这种错误的观点
传染给别人，结果就有了恶性循环，——认为老师的方法不对---不按照老师
的要求唱，---结果当然是不理想，---于是就认为老师的方法是错的，......
于是就频繁的换老师。有些所谓的老师为了经济利益。索性听之任之，结果老
是得到学费。队员反而自责---我们水平低，进步慢是正常的。结果是“师
生”皆大欢喜，演唱效果没人管。当这位老师退出的时候，还会说：“这个合
唱队太差了”。所以我反复强调“只有差劲的指挥，没有差劲的合唱队”。就
是试图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就像不同的厨师用同样的材料，做出的菜肴味道
大不相同，那就说，只有差劲的厨师，没有差劲的原料（因为可以采购到好的
原料，比选择合唱队员要容易）。
懒惰和固执还表现在轻视必要的合唱理论，或对老师的理论不以为然，或
不屑一顾。这有两个原因：一是指挥水平真的很低，讲的一团糟（这种情况很
少）。再就是合唱队员水平很低（这种情况很多），他们只知道5-2=3。却不
承认2-5=-3。甚至还有对老师进行纠正。另外比如业余队员只知道50个30相加
应该是30+30=60，60+30=90........。最终等于1500。而合唱理论往往是“50
个30相加”，等于50X30=1500。这就是高超的指挥的本事。
一句话：要想搞好合唱，必须是称职的指挥加上勤奋的队员（而队员是否
从不喜欢合唱到迷恋合唱，还得看指挥的“废话”说的是否有水平）。
最后再说说合唱队的水平问题。
合唱队水平的好坏，谁来评说？。就是我们自己。我反复强调，合唱是唱
给自己听的。记住，高水平的合唱队，最讨厌参加比赛。但喜欢以歌会友，互
相交流，共同提高。
你参加了比赛获奖了，不能说明你水平就高，只能说明其他的合唱队水平
更低。热衷追逐比赛的合唱队。注定是一个低级的合唱队。我这样说，未免有
些片面和伤众。但这确实是事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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